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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授权搬运,连载期间的作品

文 BY 杜尚别 

【鸣佐】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桌上两叠文件,左边是处理完的,右边是没处理的。没处理的那摞旁边还放着一张大红色的卡片,每过几分钟鸣人就会拿起来看看。 
卡片纸张很厚,烫金大字,有淡淡的檀香味,内文是新郎一张一张写上去的,笔力劲道。 
日向宁次,天天。 
新郎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写下这一封封请柬的呢,鸣人不无好奇的揣测。 
他对宁次的心结自得知宁次和佐助还暗地里有来往的那天开始,终结于收到宁次结婚请帖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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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佐助和他有联丶系的时侯,鸣人愤怒到差点爆了九尾。自己是怀着怎样近乎绝望的心情查找、追随着佐助的下落,每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对他来说都有如神谕;可是佐助和宁次却如此轻松的频频接触,为什么他却毫不知情?不,其实他更在意的是,为什么那个人是宁次,而不是他鸣人? 
“你知道你犯了通敌罪么?”鸣人放低调子,用冰冷的语气说着。他已经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至少在表面上。 
“我通的是什么敌?”宁次笑了。他们在村外的森林里交谈,月光透进墨色的密林,宁次的笑容是阴恻恻的惨白。 
“你和木叶的通缉犯私下里互通消息。”鸣人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调指责着。 
“别自欺欺人了。就算全世界都说佐助是通缉犯——”宁次平静的看着他。“你也是唯一一个会选择相信他的人。” 
鸣人一时间语塞。 
逃忍、恐丶怖丶分丶子、动丶乱之源、通缉犯,每个称呼都有着强烈的界定属性,被它们冠以的对象瞬间就拥有千夫所指的资格。宁次知道,鸣人知道,或许木叶稍微有点脑子的任何一个人都知道,有时候这种人并不是因为自身做了什么,只是有了一个这样的由头便可以更加冠冕堂皇的被如何对待,或者处理。甚至和他产生了任何一点联丶系的人都可以被随心所谓的殃及。 
借着这样的名义去达到自己的目的,是领导者必备的素质。宁次默默的想,鸣人已经可以越来越娴熟的运用这技巧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相信他。你有多了解我?或者佐助?”鸣人几乎是在挑衅了。 
“我的确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他。”宁次淡淡的说。“那句话是佐助对我说的。” 
仿佛一颗巨大的蜜糖在心脏里炸开了。全身的血管在欢涌着奔流着,每个毛孔都舒张开,沉浸在夏夜树林的空气里发出千万次无声的尖叫——这是佐助出走之后的几年里他最快乐的一瞬,全世界的冰川都化了,每一道贫瘠的山脉恶寒的深渊都瞬间绽满了鲜花。大概半分钟的时间里,鸣人就那么站着,眼睛里写满了近乎呆滞的狂喜。 
宁次心想我要是来偷袭的现在你死一百次也够了。 
“佐,佐助他还说什么啦?!”回过神来的鸣人像是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扑上去紧紧握住宁次的手,热泪盈眶。 
“没了,”宁次厌恶的挥开鸣人的手,“我和他交谈不下上千句,他只提到过你这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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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即使宁次告诉了他令他欢喜到要疯掉的消息,鸣人对宁次也还是有着强烈的醋意。过后他曾经试图从宁次嘴里掏出他和佐助交往的内容,宁次却痛快的告诉了他。 
佐助偶然发现,拥有血继限界的家族,在血继限界上都存在着致命的缺陷,这缺陷可能彻底毁掉一个人、甚至可能毁掉一个家族。佐助托人辗转告知宁次要他注意。尽管佐助有意隐去了自己的身份,宁次还是敏感的循着线索追查到了源头。他们默契的不提宇智波家族和木叶的过往、佐助被通缉的现在,只是交流血继限界的情报,一起寻找对抗缺陷的方法。宁次有时候独自去外面出任务,结束后就会多留出一天时间来和佐助碰头,述说最新的发现。 
宁次说得坦荡,鸣人却听得郁闷,为什么佐助要对一个和他根本没有什么关系的前辈这么关心?为什么佐助能够放心的和宁次来往而不担心宁次会出卖他?甚至为什么自己苦苦寻找佐助多年而不得,一开始宁次却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他找到?

鸣人的情绪言语之中难免会带出来,宁次也不生气,只是说:“一个人只要想被人找到,那别人总归是能找到的。” 
这是真理,也是废话。可鸣人却更加郁闷了,这难道不正好说明了佐助不愿被他找到、甚至见他一面也不想么。 
“佐助最近过得怎么样?” 
“差不多就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吧。”宁次平淡的说。 
鸣人眼睛深了起来:“什么意思?” 
宁次说:“你应该最清楚吧?佐助被通缉后他家的财产就彻底被木叶高层没收了,他现在是靠着和几个手下接一些连忍村们都不愿接的危险任务度日。” 
宇智波家族的财产丰厚,刚被灭族的时候木叶以佐助年纪太小,无法妥善处理这笔钱为由代为保管,每月只发给佐助少量的生活费。佐助一出走,村里对这事也闭口不提,直到他被通缉,才有一两个管事的人出来说宇智波家的财产被木叶全部没收,包括建筑、地皮等也全部充公了。一开始小春是想要把那一块地方全部推倒改建成娱乐设施的,但因为鸣人的强烈反对而作罢。鸣人想了想,问:“什么任务你知道么?” 
“我问过他,但是他简单的把话题忽略过去了。”宁次说。“佐助正在被通缉,有这点自我保护意识也不过分。” 
鸣人不敢派人暗中监视宁次。他是火影,可毕竟羽翼未丰,万一他派去监视宁次的人发现了佐助,越过他直接把佐助抓住甚至杀死,都是他无法控制的。 
他就这样吃了日向宁次一段时间的闲醋,终于意外的收到了宁次结婚的请帖。这多么年过去,鼬的尸骨早已化成灰,暗恋过佐助的那些小女孩们也早就七七八八的嫁了人,鸣人有最后一个情敌也终于退出的解脱感。 
愉快的又看了一遍请贴上的日期,鸣人决定拿出火影月薪的十分之一备一份厚礼,犒劳假想敌做出的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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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的婚礼定在休息日。木叶尚俭,没有豪华的结婚场合,仪式和大多数人一样是在自家举行的。 
起床后鸣人拿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慢悠悠晃到了宁次家。宁次和天天正在院子里迎接客人,鸣人站在远处看着宁次,白玉色的和服外褂,黑白竖纹的裙裤,整个人没来由就显得庄重大气,鸣人再低头看看自己被穿出一身草莽之气的火影装,突然就自惭形秽了一下,马上又自我安慰到这才是英雄气概! 
在司仪那里交付了礼物和礼金,登记好了,又被引导着去一边的铺好的白纸上签名。鸣人心情爽快,拿筷子一样的执着毛笔,用当年在火影壁上乱涂乱画的气势龙飞凤舞的画下了自己的大名, 
正站在那儿得意的欣赏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你的字还是这么难看。” 
鸣人触电般的转过头去,那双墨色棋子一样的眼睛正噙着笑意看他,却只是一瞬,那人就转过眼低下头,在纸上认真的写好自己的名字。鸣人一动不能动,只有眼神追随着他洁白细长的手指握住笔的轨迹,在自己狗爬一样的字迹旁边逐渐出现的,日日夜夜在纸上心间刻画了千百遍的那个名字。 
うちはサス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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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搁了笔,顺手取过一边的写满名字的礼品单子。“七代目漩涡鸣人,一乐拉面券一年份?”语尾轻轻扬了起来,有抑制不住的笑意。“真不愧是个吃货。” 
鸣人没脸红也没生气,他从刚才起就一直僵硬得无法动弹。 
佐助把单子放回原处,压了压帽沿,转身欲走,鸣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紧紧地仿佛一放松他就会消失一样,想要叫他的名字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佐助皱眉,另一只手抚上鸣人的手背轻轻握住。 
鸣人还来不及高兴,腕间突然一阵剧痛,整只手便软软的垂了下来。佐助却仍然抓着他的手,旁人远远看去,只会觉得是个戴了折笠帽的路人正在和七代目相谈甚欢。“吊车尾的,”佐助声音低低的,“我有几句话要和宁次说,你别来扫兴。随便找个女忍帮你接上手腕去,记住,是你自己不小心弄脱臼的,知道了吗?” 
鸣人痛得弯下腰,一只手却拉住佐助的衣服不放,语调恶狠狠的:“你既然来了,就别想我会轻易放你走!”

“朋友的喜酒我当然会喝完,有什么事情婚礼结束后再说。”佐助不耐烦的说,拂开他的手转身走了。鸣人怔着看他的背影,纤细又挺拔,完全和记忆里的他不一样却又似乎完全符合了自己的每一分想象,看着佐助走到宁次面前,才觉得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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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宁次吃惊只是一瞬,马上就是略微感动的释然。他转头对天天说了几句,天天立刻心领神会的走开去迎接其他客人。 
“没想到你会来。”宁次说。 
“礼金和礼物我不好明着送,”佐助说,“只能亲手给你了。” 
“其实你不必……”宁次顿住了。佐助递给他的是一个小瓶子,里面是两只红色的眼睛。 
“团藏身上取下来的。是哪位族人的,我也不太清楚。”佐助低声说。“虽说结婚时送这些东西不太好,可我也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够给你。” 
宁次把瓶子握在手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眼和写轮眼都是血继限界里最强的几种之一。我在读族谱的时候,看到先人曾经想把这两种血继限界结合,但因为家族之间的分歧最终没有成功过。这不只是为了你们日向家族,也是满足我先辈的遗愿。如果有需要,我随时可以帮你。”佐助淡淡的说。 
“为什么?你可以自己……” 
“宇智波已经不存在了。”佐助平静地说。“和外族人通婚只会生下既有缺陷又没有能力的怪物。” 
宁次想道谢,又觉得道谢也担不起佐助的心意,于是沉默着把瓶子收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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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突然一惊,宁次一抬手,接住了一枚苦无。 
那苦无旋转过来,揭掉了他的斗笠,划破了佐助的脸,现在被宁次握在手里。这本是不应出现的疏忽,但他们交谈得太专注,以至于有些忽视了周遭。 
佐助脸上被划破的地方开始止不住的流血,宁次皱着眉掏出了礼服里的帕子,想给他擦掉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妥,这是自己的婚礼…… 
佐助转头看着鸣人,眼神里有微不可察的愕然。伤口的痛反而微不足道,血流在脸上像虫子在爬。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么,你这通缉犯和日向家大少爷叙旧也够久的啊。”鸣人摇晃着手里剩下的一只苦无走上前来。“特意捡这么个热闹的场合来,胆子也不小了。” 
周围的所有人也都怒目而视着佐助。 
佐助微微定神,笑了起来:“你想怎样?” 
“我身为火影,现在就要把你抓获归案。”鸣人义正词严。身边的忍者有轻微的窸窣,有人开始准备摆阵型,鸣人机敏的觉察到,当机立断:“我和佐助的决斗,你们不要插手!” 
有人小声嘀咕:“不是捉拿叛忍的事情么,怎么又变成你俩的决斗了……” 
“我没有破坏朋友的婚礼,拆人家新房的兴趣。”佐助冷淡地说。 
话音未落鸣人就冲了过来,佐助咬牙拔剑一挡,晃过鸣人,飞快的消失了。鸣人迅速的追了上去,一边不忘怒喝一声:“你们原地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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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木叶外的森林里过了几招,边打边跑,鸣人也不强取,只是紧紧地缀着佐助。佐助突然身体一软,然后掉了下去。 
鸣人上前一把接住他,抱着他放倒在地上。 
佐助咬着牙发动写轮眼,鸣人一手抱着他,一手盖住他的眼睛,凑过去说:“对不起,我刚才在那个苦无里用上了麻药,但是射过去的时候已经控制好了力度了,你脸上的伤口一星期就能好,不会留下痕迹。” 
佐助被盖住眼睛看不清脸上的表情,鸣人很爱慕的看着佐助,说:“佐助,我知道今天你其实是为了见我来的。” 
“我是为了宁次。”佐助语气简单。 
“你知道我今天肯定会来,但是你并没有避开,所以你也是为了能见我一面!” 
“你并没有让我特意为你做什么的价值。” 
他们沉默的对峙了一会儿,然后鸣人用手盖着佐助的眼睛,亲了上去,表情很凝重。佐助一开始有点抵抗,后来就听之任之了。 
鸣人放手后佐助的眼睛已经变成了黑色,有点湿润,气喘吁吁的样子。 
鸣人凑在佐助耳边轻轻说:“这是我第一次真正的吻你,以后我还要对你这样做无数次。” 
然后他开始亲佐助的伤口,把血舔掉,然后亲佐助的脖子和锁骨,一点一点像是要把佐助蚕食掉的样子,语气低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对不起佐助,我刚才是迫不得已,否则我实在找不到让你和我独处的机会。” 
佐助看着天空说:“那你现在能给我吃解药了吗?” 
鸣人从包里掏出解药来,含在嘴里,渡给了佐助。 
佐助一拳就把鸣人打到远处去了,然后开始整理衣服。 
鸣人站起身,擦着嘴角的血,说:“佐助你回来吧,现在木叶是我做主了,没有人再敢欺负你了。” 
佐助沉默着一个背影站在那里。 
“我已经回不去了,木叶是夺走我家族和哥哥生命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每呼吸一口空气,我就会感到多一份恶心。” 
鸣人站了起来,非常认真的表情,“如果真是对木叶怀有憎恨的话,你不会这样对宁次。” 
“我从小就站在你背后,我注视和追逐你的日子比你注视和追逐你哥哥的日子还要多。”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说出的狠话永远都做不到,你总是装得恶狠狠的其实对谁都很好,木叶从你身上夺去的,我要亲手一件一件还给你。” 
“滚。” 
“跟我回家。” 
“滚。” 
“回家吧,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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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夕阳西下,他们在木叶森林的中央。佐助垂着头站着,他的背影鸣人在梦里看到过无数次,却美得超乎他任何一个梦境,鸣人一眼不眨的看着他,慢慢地走了过去。 
他抱住佐助,梦里他这样打算过千百次,却从没有一次实现过。 
他说:“我知道你相信我的,这世界上你最相信的人就是我了。”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声音仿佛还是平静无波的样子:“我才不相信你……吊车尾的。” 
鸣人手上有水滴慢慢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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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穿上衣服,回头看了看。漩涡鸣人四仰八叉的赖在床上正睡得香甜。这是田之国的民宿,安全是没有问题,要真有什么人来偷袭也算这傻子倒霉吧——佐助关上门,毫无挂碍的走了。 
还是火影的办公室,鸣人还是看着办公桌,眼睛里却多了分神采——他看的是一个任务,酬金非常高,但是很简单。一个在风之**护火影的任务,火之国和风之国的关系不错,几乎是没有危险的。 
任务的指定接收者,是鹰小队。鹰小队的队徽是一个非常可爱的佐助的小脸,是鸣人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自己刻出来的。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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